從一開始就覺得這個小李祘很眼熟,但就是記不得之前演過什麼戲,之後又覺得怎麼這個小孩始終都是一臉驚嚇的表情?後來想想也是,畢竟自己的父親被爺爺以逆謀之罪關進了糧櫃之中,數日滴水未進,粒米未食,難免驚慌失揩吧!而為了給父親送一些吃的,小李祘在夜裡巧遇了被宮女姐姐使喚去御膳房拿些食物的小宮女成松淵,以及因為怕痛不願刺宮而想逃出宮廷的朴大壽,於是三人一起來到了時敏堂,小李祘見到世子之後,世子囑咐李祘只要將一幅畫交給皇上,只要皇上見了那幅畫自會瞭解其中深意並且原諒他,就在這時,皇上陛下駕到,李祘在大壽和松淵的幫忙之下離開了,三人於是結為朋友。皇上發現有人送吃的給世子而大發雷霆,下令徹查,義禁府查到小宦朴大壽當晚曾經去過時敏堂,於是被抓進了義禁府,他矢口否認有其他人及小宮女參與此事,林祘眼見被自己連累的朴大壽,便向惠嬪娘娘透露前晚出現在時敏堂的正是自己,惠嬪為了保全世孫之位卻要求世孫隱瞞了此事。

世孫求見皇上卻引得皇上勃然大怒,命世孫同母親惠嬪離開王宮回私宅居住。世孫終於在自己的住處找到那幅遍尋不著、父親交托的畫,預計在回私宅的途中脫逃以面見出訪雲從街市麈的皇上,世孫要松淵畫地圖以將父親的畫交與皇上,松淵也義不容辭的決定與世孫同行。

在回私宅的路上,世孫假藉肚子痛的名義而和松淵兩人逃了出來,兩人誤搭了一輛載運私釀酒的馬車,並且親眼目睹他們為了避免查緝而殺了士兵,就在他們想要逃跑時被發現,李祘又被抓了回去,同一時間,大壽從義禁府被放了出來,卻與世孫關在一起,大壽因為受到世孫連累之事很是氣憤,於是揍了世孫一頓。逃了出來的松淵以世孫的腰帶報了官,救出了兩人。大壽這時才得知無德就是世孫。三人擊著鼓,喊著冤,一路來到皇上的面前,皇上對於喊冤的世孫所呈上的畫根本不屑一顧,執意要治世孫的罪,此時卻傳來世子過世的消息,世孫也因此逃過了一劫。

皇上告訴李祘眾臣上奏欲廢世孫之事,李祘卻說會證明自己具備世孫的資格,於是皇上不但保留了李祘世孫之位,並讓李祘搬到東宮殿。

此時宮中的逆黨為了陷害世孫與思悼世子逆謀有關,在世孫的處所發現了火繩銃等武器,皇上為了查明武器的來源,暗中讓南內官調查此事,在松淵與大壽的幫助之下,查到軍器司官員私下販售槍枝,更進一步證明在世孫處所查獲的槍枝是在世子死後才製造的,與世子逆謀案無關,李祘才得以洗清冤屈。

皇上對於世孫無法回答身為一個君主首要之務而決定要廢世孫,就在這時,英祖發現世孫將撥給東宮殿的預算全都拿去解決與清國交易的糾紛,於是解除了廢世孫的決定,世孫雖然回答不出英祖大王的問題,卻已經是身體力行的在這麼做了,一顆愛護子民的仁愛之心正是行君王之道的首要之務。而同一時間,大壽和松淵遭到逆黨的追殺而逃離了都城,這一別,三人的重逢卻是在九年之後了。

在這九年中,暗殺世孫的事件不斷上演,這一夜,世孫夢見兒時的松淵與大壽而驚醒,刺客卻無聲無息的來到李祘的面前,暗殺失敗的刺客服毒自盡,但在陛下趕往東宮殿時,刺客的屍體卻不翼而飛了。世孫無法證明確有刺客暗殺之事,於是宮中流傳著世孫患有妄想症的傳言。

松淵在圖畫署擔任茶母,偶然看到世孫題的畫題,於是隨手塗鴉畫了一幅畫,卻被畫工卓司勇撞見,以盜用顏料紙張的名義將松淵抓了起來,但是即使顏料並無短缺,卓司勇卻仍執意要處罰松淵,就在這時,掌管圖晝署的朴別提出面阻止,並對松淵畫畫的天份大為讚賞。

世孫被委任負責與清國使節團談判等事宜,但派任私下調查逆黨行動的軍官卻慘遭殺害,逆黨暗中偷走了要獻給清國的白羽布,大壽在無意間也參與了此事,懊惱不已。得知此事的李祘只好請來圖畫署的畫員作畫來拖延時間,松淵因此進了宮,終於見到了久違的世孫殿下,松淵心中激動不已。清國使者覬覦松淵的美色想要她服侍,但朴別提卻堅決反對,並說出了松淵會畫畫之事,松淵也根據了使節的描述畫出了麒麟,讓眾人驚訝不已。

清國使節團得知遺失白羽布非常生氣,決定提前離開朝鮮,卻讓從清國留學回來的鄭厚謙挽留了下來,並與使節談判,要求以更多的貢品取代白羽布,世孫為了籌措貢品,向都城裡的市廛商人強制收取了物品,引來民怨。松淵得知世孫因為白羽布遺失而困擾不己,想出了將黃羽布染白的方法,幫助世孫度過難關。李祘想要獎勵提出解決辦法的朴別提提而來到了圖畫署,在看過松淵依世孫的畫題所畫的畫之後,認出了松淵,但前往松淵處所找人時,松淵卻不在。

與大壽一起偷走白羽布的同夥不甘日前被大壽欺辱,綁架了松淵,剛好此時世孫卻來到兩人的住處找他們,兩人終於相認,世孫綁架松淵之人即偷走白羽布的歹徒,出動捕盜廳去救松淵卻為時己晚,松淵已被賣入了色酒家。圖畫署的畫員李蔵平日以春宮圖賺取外快,畫商招待他到色酒家,松淵聽到了李司勇不斷的呼救,李蔵卻以為是自己幻聽而不予理會。李蔵得知松淵被賣進色酒家才想起此事,和大壽等人救出了松淵,而松淵和世孫也終於相認了。


洪國榮投靠了世孫,也是因為他的獻策,才逮到和緩翁主等人,在即將舉行的武科考試中,世孫給了他一個試題,要他不得以任何不法或特例的手段,想辦法讓大壽合格,原本大壽只差幾分而落榜,但在洪國榮舉發舞弊事件,取消4人的合格資格之後,大壽就順利上榜了,洪國榮也通過了考驗。

為了繪製中殿祈子的屏風圖,松淵隨著朴別提進宮,對於松淵與世孫的關係有些介意的中殿,將松淵獨自留了下來,談話之時,世孫來到中殿的處所,見到隨侍一旁的松淵很是訝異,松淵見到世孫與中殿的身影,這才察覺自己對世孫早已萌生情意。

因為近畿道飢荒,皇上將陵幸的日子提前,並要求世孫一同前往,蠢蠢欲動的逆黨又再一次籌畫暗殺世孫,但被事先察覺的洪國榮及大壽等人在途中阻止了。

皇上在視察疫區之後傳染了怪病而倒下,醒來之後交代世孫必須先回宮處理國事,穩定朝政。洪國榮等人提議兵分兩路,試圖混淆暗殺者的視線,卻被世孫駁回。但是,為了能讓世孫順利回宮,大壽自願成為世孫的替身,引開暗殺部隊,世孫順利地回到了宮廷,大壽也因此受了重傷。

逆黨得知暗殺世孫的計畫再度失敗,又眼見陛下的病情危急,於是說服了御醫回宮。陛下深知自己病重,於是要世孫代理聽政,但教旨卻被中殿攔截,未傳到世孫的手中。和緩翁主得知陛下病重的消息深知若世孫繼承王位,自己的地位將會不保,於是進獻了藥材,洪國榮在與鄭厚謙的交易中,說服了世孫讓陛下使用那副湯藥,但陛下服用後,病情惡化發高燒,呼吸急促,想要中斷此湯藥,和緩翁主得知此事,不顧禁令再度進宮,說這些症狀是陛下病情正在好轉的緣故。世孫在掙扎中下令繼續服用此湯藥。一天過後,陛下的病情好轉,和緩翁主也因為救主有功,又重新回到宮廷。

皇上病癒之後,追問世孫為何沒接到代理聽政的教旨,眼看事跡敗露的中殿拿著教旨覲見陛下,聲淚俱下的辯稱一切都是為了世孫。皇上執意讓世孫代理聽政,在首次次對中,李祘對於眾臣提出市廛商人要求擴大禁亂廛的權利很不以為然。說到讓亂廛商人合法做生意這件事,立意是很好啦!可我覺得這齣戲有時在交代政策這件事上還蠻草率的,就像之前李祘說他會找方法解決錢荒,或是解決亂廛的問題,即使在李祘即位之後也沒徹底執行,廢奴婢制也是畫了個餅之後就沒下文了,遇到困難也不知道後來是如何解決的,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朴別提要松淵畫嬪宮娘娘的屏風畫,松淵為此卻倍感壓力,反而畫不出畫來了,此時,姜別提卻以茶母身份卑賤不能提筆作畫為由為難松淵,並聯合畫員聯署,要禮曹調查此事,剛巧世孫來到了圖畫署,於是眾人決議要松淵參加畫師競賽,只要松淵進前五名就可以破格成為畫員。得知松淵因為壓力太大而無法作畫的世孫來到了松;淵的住處,鼓勵她只要想著快樂回憶作畫即可,比賽當天,松淵的顏料被摻入不明物質,顏色混濁,松淵不得己只好以墨色作畫,卻還是獲得了第五名,宣布成績時,世孫剛好來到圖畫署,也看到了這一幕。

世孫為了讓亂廛商人合法經商,親自見了亂廛商人的代表,並承諾只要亂廛商人願意繳納稅金就可以合法做生意。市廛商人為了制止亂廛商人做生意,又來到了市集中破壞攤販,卻讓洪國榮有了藉口搜索市廛商人的住處,也搜出了哄抬貢價的帳簿。為了阻止亂廛商人做生意,市廛商人不惜燒毀商品、休市、阻斷進貨,買斷貨物,市集因此變得一片寂靜,民生物資短缺,物價飆漲,鄭厚謙更計畫搧動民心,聚集民眾抗議,洪國榮事先得知此事,去書要漢城府安靜的驅離民眾,此舉卻剛好被鄭厚謙利用,反要漢城府以武力驅趕民眾。得知此事的英祖大發雷霆,收回了世孫代理聽政的權利,洪國榮也不為自己辯白,離開了世孫的身邊。

李祘因為被取消代理聽政而意志消沉,松淵託大壽給世孫看了圖畫署茶母的畫後,才得以振作。整日出宮遊蕩的世孫,遇見了一個有趣的老翁,李祘對此人很是好奇,尤其是對他滿腹經綸,更是驚奇不已,也根據他的著作,著手進行學習實驗。

辭去職務的洪國榮以挑糞維生,「權勢和屎沒兩樣,醜陃、骯髒、散發著臭味啊!」洪國榮在引咎辭職後,以清理糞便為業,在見到特地來找他的大壽等人時如此說著。當時只是一句玩笑話,但是看到後來洪國榮被權勢玩弄的糗態,這句話就說得有些諷刺了。

此時中殿為了準備廢世孫之事,召回哥哥金龜州,金龜州計畫在儸禮戲中以炸藥謀殺世孫,洪國榮在看過歷年來世孫在儸禮戲中的位置後,洪國榮察覺其中必有陰謀,於是奏請世孫稱病不參加儸禮戲,李祘還是堅持不退縮。金龜州想要在宴會中謀殺世孫的行跡敗露,中殿要求金龜州取消計畫,但金龜州仍一意孤行。洪國榮一直到最後一刻才領會金龜州是要最後的煙火以炸藥謀害世孫,為求進宮,找上了李蔵畫員,大壽眼看著煙火即將在李祘的眼前點燃,情急之下,搶下了禁軍的火繩銃,射中世孫身旁的花瓶,因為這一聲槍響,李祘機警的退避一旁,才順利躲過一劫,但炸藥卻在翁主及恩彥君的面前爆炸,兩人因此受了傷。


禁軍帶走了開槍的大壽,連出面阻止的徐軍官兩人也被一同帶進了義禁府,得知此事的李祘氣憤地來到義禁府討回兩人,並承諾一定會救出大壽。逆黨打算將此事栽贓給世孫,逕自嚴刑逼供讓大壽擔下所有的罪名,但大殿內官卻將大壽帶入了大殿之中,大壽向皇上說明了開槍的用意,並把世孫屢遭暗算之事告知皇上。皇上在李祘的建議下,暗中命洪國榮調查此事。

洪國榮綁架了金龜州,欲從此人口中套出真相,但他仍然堅不肯吐實。洪國榮以調查真相為由,壓迫朝廷眾臣們,鄭厚謙等人不甘受到波累,欲與中殿撇清關係,於是和洪國榮做了交易。我是覺得這次查火藥事件查得有點拖戲,總覺得洪做了很多無謂的事,雖然這次世孫退在後頭,讓洪國榮放手去查,但每當洪查到瓶頸,也全靠李祘適時的給洪一點提示和線索,才查到幕後真正的主使者,但或許如同自己所言,之前他總想知道到底是誰暗殺他,發現居然是自己的姑姑,世子的姐姐設計陷害了世子和自己時,他真寧可永遠都不知道真相,畢竟這般殘忍的真相對誰都難以承受呀!

直到期限已到,洪國榮將金龜州拉到皇上的跟前,驚慌失揩之下,金龜州意外供出中殿在事前即得知此事,眾人震驚不已!中殿參與逆謀已是事實,皇上卻以意外為由結案,掩蓋了事實的真相,金龜州再度被流放外地。

還以為他終於想做個英明的君王了,卻在最後關頭收了手,是不忍、軟弱還是婦人之仁,對總是生活在死亡陰影下的世孫而言,這樣的真相對他而言也是難以承受的沉重呀!

一向對松淵懷有成見的卓司勇,在成為御真畫師後,請松淵擔任修整茶母,但在畫御真時,卓司勇緊張得完全畫不出來,於是由松淵代畫,御真結束後,松淵被獨自留了下來,皇上見松淵畫藝出眾,要她畫一幅紅梅圖,那是世子最喜歡的畫。

反對松淵與世孫太過親近的惠嬪,要松淵加入冬季使節團前往清國,並安排她進入清國禮部成為畫員,這一別可能又是十年八年了吧!世孫對於白天見到松淵落淚一事耿耿於懷,夜裡再度來找松淵,並帶她到市集玩樂,兩人度過了快樂的時光。在踏上旅途前,松淵託大壽給世孫一封書信和小禮物,此時世孫才得知松淵將會進入清國禮部學畫,此事讓世孫心神不寧,迫切地想要再見松淵一面,當他趕到碼頭時,一行人早已離開了。得知安排松淵進清國禮部是母親惠嬪的意思,李祘很是不解。

不放心松淵的世孫,要大壽去清國看看松淵的情況,但當大壽到了清國,才發現松淵失蹤了,得知松淵捲入政變下落不明,李祘心急如焚,命人尋找松淵的下落。松淵奄奄一息的被人發現倒在路邊,李祘得知松淵的消息,命內醫員全心救治。李祘寸步不離的守在松淵的身邊,惠嬪認為松淵的存在會耽誤世孫前途,李祘也向惠嬪表白自己對松淵早已有了超過朋友的情誼,為了顧全松淵,李祘也承諾會疏遠松淵。相較於惠嬪的反對,中殿倒是希望松淵能隨侍李祘的身邊給予安慰,「如果殿下身邊有一個可以撫慰內心的人,臣妾認為那個人就是松淵。」

中殿察覺皇上似乎罹患痴呆症,於是趁著皇上神智不清時,慫恿皇上下旨召回金龜州。見到金龜州再次出現在朝廷的世孫對皇上此舉甚感疑惑,皇上也在此時發現了自己可能罹患痴呆症一事,但仍隱瞞世孫,並命史官記錄自己的言行。皇上命松淵每日帶著地圖進殿背誦地名,但皇上的痴呆症卻日益嚴重。皇上在聽到世孫堅持自己是思悼世子之子時非常生氣,下詔若世孫繼續堅持不改口,將會廢世孫之位。

為了找出世子之畫中之意,南內官將世子的畫交給松淵,松淵在畫中找到了世子留給皇上的書信,證明自己的清白,松淵冒險進宮將書信交給了陛下,陛下得知因為自己患了痴呆症差點鑄下大錯,決心禪位給世孫。


皇上要求吏判供出老論控制的軍隊,並秘密地將軍隊調往外地,世孫為了掌握當年老論眾臣們逆謀叛亂的確切罪證,根據世子圖中所指,來到了仁王山尋找烏龜岩,逆黨得知皇上要禪位與世孫,於是滲透入禁軍中,在世孫找到烏龜岩,並找到了世子留下的物證時,禁軍軍官們的刀卻指向了世孫,在一陣激烈的打鬥之後,世孫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宮中。眼看著禪位在即,中殿不惜毒害皇上,但大殿大官不願遵從,就在中殿以為一切大勢已去,皇上卻因肺衰竭而昏迷不醒。

世孫召集眾臣,將皇上原有意禪位予他的事告知眾臣,然而,中殿卻來到便殿,拿著皇上之前廢世孫的詔書,堅持廢世孫才是皇上的本意。逆黨再次將手伸進了禁軍和禁衛軍,東宮殿光靠翊衛司守衛根本寡不敵眾,於是世孫懇請禁軍別將助他一臂之力,就在禁衛所的軍官與翊衛司官員打鬥時,禁軍別將率領了禁軍化解了危機。逆黨暗中將都城外的軍隊調回都城,禁軍中竟又出現背叛者,軍官帶領士兵投靠了中殿,中殿見禁軍投靠,覺得機不可失,等不及軍隊回到都城,就帶著逃出王宮的禁軍重返宮殿,中殿、和緩翁主及與眾臣們來到了大殿門前,正準備拿下世孫時,皇上卻從大殿走了出來,眾人的臉色忽地一陣慘白,皇下一聲喝斥,眾人全都跪倒在地。

皇上要求懲治眾人逆謀之罪,吏判卻以世孫曾經保證朝廷不會破局為由,要求李祘壓下此事,洪國榮等人對於輕判眾人極為不滿。皇上得知世孫企圖壓下此事,於是親自下詔廢中殿,貶為庶人,並搬離中宮殿。世孫並不打算公開廢中殿的詔書,要中殿看著世孫的反撲,與老論眾臣們的下場。

皇上的身體愈來愈虛弱,深知自己時日無多的皇上偷偷出宮,來到了市集,親自觀察百姓們的生活,他要松淵根據他的口述畫一幅世子的肖像畫,皇上為感謝松淵送給她一對玉戒。宮中因為皇上失蹤亂成一團,一得知皇上在私宅,李祘立刻前往迎接陛下,回到宮廷之後,皇上病逝。

這些人真是無法無天,李祘的仁慈依然喚不回逆黨的良知,為了阻止世孫即位,鄭厚謙等人不惜買通殺手暗殺世孫,但殺手開出一萬兩天銀的天價,為籌措這筆款項,逆黨等人紛紛變賣家產。洪國榮興大壽等人察覺逆黨必有陰謀暗中進行,於是跟蹤了鄭厚謙的手下,並且劫走了殺手留給他的書信,鄭厚謙等人在完全不知道殺手動向的情況之下,李祘的即位大典順利進行著,並在便殿中再次重申自己是思悼世子之子。

誤以為抓到殺手而安心的洪國榮等人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卻是掉進了殺手的圈套之中,鬆懈了警戒。殺手偽裝成瘸腿的丹青工人,在宮廷中暗藏了武器,來到了大殿之中,李祘的跟前。此時大壽來找洪國榮,這才察覺放鬆警戒才是他們的目的,就在李祘與殺手一番打鬥之中,逆黨也潛入了宮廷,卻被隨即趕來的禁軍一舉擒獲。

逆黨眾臣們再度被捕入獄,李祘猜想逃走的和緩翁主與鄭厚謙將前往清國,在碼頭逮捕到兩人歸案。李祘決心不再姑息,決定親自推鞫罪臣們,從壬午年陷害思悼世子,到暗殺身為世孫的他,乃至於即位後暗殺之事,一併問罪,被打入冷宮的大妃金氏也以逆黨之首遭到審問,當晚意圖服毒自盡獲救。

李祘的外祖父洪鳳璘為救逆黨的弟弟一命,和吏判聯手意圖牽制李祘,想藉由大妃自殺之事,不惜以謠言中傷李祘。各地儒生受到搧動,紛紛來到都城聲援大妃。大妃卻在便殿眾臣面前駁斥了推鞫與尋短見之事,以為能因此逃過一劫的眾臣們,一一被罷免其職發配邊疆賜死,翁主也被眨為庶人,大妃則是在洪國榮的諫言之下,以政治名義得以保留性命。

李祘公布了對翊衛所官員們的調升職,但對於屢次立下大功,為李祘出身入死的大壽等人,卻只是升一級,讓三人非常不服氣,由洪國榮策畫組織的貼身保護陛下的宿衛所也排除了三人,更是令人忿忿不平,但陛下卻是另下教旨讓三人都成為宿衛所從五品的官員。

儘管清除了逆黨,但老論僻派在朝中仍掌握了權勢,李祘找來了當初在民間認識的老翁及以庶孽身份不得出仕的學生們,賦予眾人管理王宮圖書館的職位,為了抵抗老論僻派的專橫,李祘決心擴大舉辦科舉。

眾臣反對錄用庶孽為官,以辭官威脅李祘取消科舉,吏判請出了前老論的首長張泰優,應考當天,卻只有少數幾個應考生,哎!想要終結這幾個亂臣賊子還真不是容易的事呀!群臣辭職的事件持續蔓延著,從上而下,遍及整個都城大大小小的官員們,就在此時又發生了濕疫,即使通知眾臣入殿解決此事,老論僻派依然無人出席,李祘於是親自來到了老論們集會的地方,並向張奉優再度宣誓不會再縱容士大夫專橫下去,科舉還是會繼續,讓中舉的學子命從八品或七品以上的官職,不參加這次應試的儒生,十年內不得再參加大考,而且朝廷官制也會因此縮編,一切將會回歸到燕山君之前的狀態,得知此事的兩司官員卻又集結來到大殿前,但李祘以眾人都已遞交辭呈為由斥退了眾人。

濕疫疫情逐漸獲得控制,第一次科舉也終於順利舉行,已辭官的老論終於開始著急,張泰優為此覲見陛下,原以為會遭到懲罰的,李祘卻以張泰優在濕疫中櫂分財務,幫助解決疫情為由,重新任命張泰優為左相。

同時間,惠慶為了納後宮,屬意洪國榮之妹,中殿卻獨鍾松淵,奏請了陛下納松淵為後宮之事。李祘為了確知松淵的心意而把松淵請入宮中,但惠慶卻為此對於中殿極不諒解,原本在政務室等待世孫的松淵,卻被前來覲見皇上的惠慶撞見,喝斥了松淵,讓她對入宮之事死了心,以御真畫師的身份進宮畫畫。洪氏入宮當天,李祘為了再次確認松淵的心意而來到了圖畫署,卻看到獨自哭泣落淚的松淵,松淵依然堅持留在圖畫署,不願入宮,讓李祘心痛不已!松淵為了御真畫再度進宮,李祘期許兩人即使無緣成為夫妻,仍能以朋友相待。


對於老論諸臣返回朝廷,洪國榮為此感到氣憤填膺,身為皇上近臣,又是外戚,洪國榮的聲勢日益壯大,老論人士早就看他不順眼,如今更是想除之而後快,李祘聽了關於洪國榮的流言,命其不得參加輪對,實際上卻是不希望他被老論眾人攻擊。

不滿錄用庶子的老論們,在夜裡襲擊了庶子出身的王宮圖畫館官員,且放火燒了提學大人的家,提學大人也因此過世,李祘為此命洪國榮調查此事元兇,洪國榮為了引出犯人,不惜暗中襲擊元兇閔珠植,此時宮中卻接二連三發生老論眾臣被殺害的連續殺人事件,左相以襲擊事件為由,將朝臣遭殺害事件栽贓給洪國榮,洪也被押入義禁府。李祘在便殿向眾臣保證洪國榮絕非暗殺朝臣的兇手,並且允諾會拿出證據證明其清白,他點名3人可能就是下一個遭到傷害的朝臣,於是派兵駐守以逮捕犯人,但是3人一夜無事,被殺害的竟是兵曹。由於擔心軍隊人數眾多,容易敗露行跡,於是大壽等人再度守在戶判家中,果然逮捕到了兇手,並且查獲根據地,果然是殺主契所為,洪國榮因此被無罪釋放。洪重新調查藏書閣官員遇襲之事,閔珠植在押送的途中被大妃所救,並將他納入陣營中。

 

元嬪因為陛下與松淵的傳聞而將松淵找進宮中問話,卻被中殿怒斥,並要親自教導元嬪關於內訓之事,元嬪因此心生不滿。惠慶求孫心切,要圖畫署在元嬪的處所,畫幅可以祈求懷孕的屏風,元嬪特別指名了松淵,松淵來到了元嬪的住所作畫,卻遭到百般刁難,元嬪要求松淵必須在元嬪的處所完成屏風圖,元嬪不滿松淵畫的蓮花圖,松淵雖解釋其涵意,元嬪卻是全然不予理會,就在這時,元嬪出現了疑似懷孕的症狀。因為元嬪懷孕之事,陛下親自來到元嬪的處所,遇見了松淵,松淵向李祘恭賀元嬪懷孕之事,李祘卻是苦笑著說:「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從妳口中聽到這一類恭賀的言詞呀!」

元嬪懷孕之事讓中殿的心裡很是難受,其囂張跋扈的氣焰更是令人難耐,但御醫再次診脈的結果確知元嬪其實並沒有懷孕,但元嬪怕洩露此事,而向惠慶說了謊。洪國榮為了掩蓋元嬪假懷孕之事,要求御醫三緘其口,在慶祝元嬪的誕辰宴中,設計龍種死產的假象,傷心至極的惠慶決心調查此事,御醫在洪國榮的暗示之下,將矛頭指向中殿送去的湯藥,得知此事的惠慶也開始調查事情的真相,陛下命朴大壽等人調查御醫的行蹤,徐長保發現御醫遭人綁架,正打算追上去時,卻被歹徒以飛鏢射中要害,性命垂危。松淵不忍中殿因為此事蒙受不白之冤,將她到元嬪處所作畫,元嬪在傳出死產的前一天還在服用洪國榮從私宅特別熬煎的益母草湯藥之事稟告中殿,中殿於是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並在元嬪的面前揭發此事。

陛下因為廢除奴婢制再度與老論對恃,左相帶領眾臣離開了便殿。另一方面,一直在苦等機會離開嘉靖堂的大妃金氏卻要求吏判等人回到便殿之中,避免朝廷再次出現破局,知道大妃娘娘對於老論僻派的影響力,李祘於是讓大妃搬離了嘉靖堂。

元嬪到惠慶處所席藁待罪,承認流產與中殿送來的湯藥無關,而是誤服了私邸送來的益母草湯藥所致,元嬪雖極力撇清洪國榮與此事有關,但眾臣卻因此意見分歧,吏判極力維護洪國榮及元嬪,但洪卻在李祘面前坦承事先知情,李祘陷入長考,但最終還是決定原諒洪與元嬪。
松淵在回家的路上遇到酒醉男子騷擾,此時, 一名年輕男子出面為松淵解了危。原來這名年輕男子就是松淵從小就送人的弟弟旭,但他卻是反對君王及朝政組織的其中一員。

李祘微服出訪民情,他不願按照洪事先安排的路線,卻遭到意外的襲擊,有人將槍口瞄準了李祘。因為李祘遇襲之事,洪國榮再次將目標指向老論眾臣們。但從老論眾臣家中搜出的兵器中並沒有當晚襲擊李祘的槍枝。

元嬪因為病重在洪國榮眼前死去,原本一心想藉由元嬪獲得更多權勢的洪國榮,在元嬪病逝後,失去妹妹的洪,把一切過錯歸咎于中殿。痛失妹妹的洪,請求李祘將恩彥君的長子過繼給元嬪,期完成元嬪的遺願。
透過大妃的指點,洪國榮率領禁軍和宿衛所抓捕民間反對君王及朝政的組織,松淵的弟弟也因此身受重傷,為松淵所救。這些被洪逮捕歸案的所謂的逆黨,其實只是天主教教徒,李祘對於住所搜出槍枝及眾人被捕當時毫無抵抗等感到疑點重重,於是暗中命大壽與姜軍官調查。李祘在微服出訪時得知被當作逆賊抓到義禁府的梁進守,其實是樂善好施的大善人時,對於逆黨一事更加疑惑。松淵不知道所救之人就是自己的弟弟,為了幫他傳話才在朋友口中得知真相,並拿出松旭珍藏的雙親的畫。但是當松淵趕回家中時,洪已帶著禁軍等在門外,松淵被帶進了義禁府,正在微服出訪的李祘一得知此事,火速趕回宮廷。

松淵拜託大壽幫助松旭逃走,大壽卻在途中被抓,大壽這才向洪坦承那人就是松淵的弟弟。李祘見了松淵,松淵還是什麼都不說,李祘只能讓判義禁府事在自己的眼前將松淵拉走。李祘過於平靜的反應讓南內官感到不安,實則是李祘的心中早已明瞭那些天主教徒並非逆黨,他讓洪去追查槍枝的來源,原來購買槍枝的是一名譯官,因與清國商人往來獲取暴利。證明了天主教徒們的無辜後,松淵也被平安釋放,也終於和失散多年的弟弟重逢相認,松淵這才從大壽的口中得知將昏迷的旭救回家中的人其實就是李祘。

李祘答應了洪的請求,將恩彥君的長子,命名完豐君過繼給元嬪,所以儘管中殿反對,洪仍一意孤行。
松淵隨著弟弟松旭離開都城,大壽於是覲見了李祘,表明了松淵的心意,並懇請李祘務必在後宮選秀時,召松淵進宮。李祘見到因為遺失腰帶而心急如焚的松淵,決心將松淵留在身邊,松淵被李祘的誠意感動,決定隨李祘進宮,當晚,李祘要松淵侍寢,但這其實是李祘為了把松淵留在身邊,不得己才這麼做的,隔天,李祘向惠慶表明要松淵留在宮裡的心意絕不退讓,松淵終於順利進入宮廷。


李祘終於要重整亂廛的事了,之前還在想什麼時候才要重整市廛商人掌控經濟之事,還以為這回又是虎頭蛇尾的收場了,這回李祘決心不再半途而廢,即使市廛商人再度燒毀物品罷市,但李祘早已有了應對方案,讓物流得以不虞匱乏,市廛大房們眼見李祘勢在必行的決心,於是覲見李祘,請求李祘到雲從街詢幕,聽取市廛商人們的心聲。洪國榮在大妃的提示下,認為市廛商人們必定會在此次的會面中暗殺李祘,於是逕自下令,將市廛商人逮捕,嚴刑拷問。大壽等人對洪的指令愈來愈無法理解,陷入兩難的大壽向李祘吐露心聲,但李祘還是希望大壽能相信洪國榮。

李祘是個即使明知道有危險,也不會因此而退縮,這一點,倒是始終如一啊!到了與市廛商人對話的這一天,卻無人赴會,李祘這才得知洪將市廛商人抓來嚴刑拷打之事,很是震驚,命洪不得再插手此事。

大妃搧動眾臣奏請立完豐君為世子,洪因為元嬪之死遷怒中殿,屢次對中殿出言不遜,野心,讓一個忠臣變得面目可憎,總有一天,非要讓李祘知道此人的真面目,真是太可怕了,一個人一旦握住了權勢,真的會變成連自己都不認識的那種毒蛇猛獸吧!

即使入宮之後,惠慶仍對松淵誤會極深,不願給予她後宮牒紙,甚至不接受她的問安,生辰宴會也拒絕松淵參加,大壽見到此景,心中盡是不捨。中殿找了草非入宮陪伴松淵,見松淵因為圖畫署畫及茶母的來訪而心情愉快,也令中殿欣慰不已。

大壽奉中殿之令跟蹤洪,得知他與大妃內通之事很是失望,中殿欲將此事向李祘告發,洪竟意圖在耆老宴的饍食中毒害中殿。松淵在稜幸的途中昏倒了,原訂由中殿主持的耆老宴,也臨時由李祘親自主持。洪在最後一刻改變了主意,命達浩告訴崔尚宮中止計畫,但由不知名的尚宮呈上的饍食仍然引起了騷動,李祘察覺其中有異,大壽發現洪命人帶崔尚宮悄悄離開,於是揭開了此事的真相,洪被逮捕之事,令李祘陷入了前所未見的難堪,以為難逃一死的洪,在大壽將洪在最後一刻中止計畫之事稟告了李祘,於是李祘獨排眾議,將洪國榮被發配邊疆。

李祘因追查高利貸而微服出訪,在根據一名匿名儒生所描述的地點果然查到了他們的根據地,在那裡他又遇到那名蹺課的儒生,兩人被困在倉庫之中,李祘對於他的一舉一動滿是好奇,看著他利用麵粉爆炸將門炸開之後逃了出來,李祘雖向儒生表明身份,但儒生不拘小節直率的性格,讓李祘不禁想起第一次見到洪國榮的場景,心中滿是激賞。

李祘對流放的洪始終放心不下,命大壽前去探視,得知洪病重的消息,李祘趕到見了洪最後一面,對於自己將洪流放之事感到後悔不已,洪在李祘面前病逝。

李祘對於考官們提培的合格名單不滿意,欽點丁若鏞為狀元,丁若鏞看到李祘真是國主君王時,以為大禍臨頭,看到他苦惱的表情,連藏書閣官員們都忍不住捉弄他,更教他惶恐不安,但當他面對李祘的提問卻是毫無矯飾的直言不諱,或許真是太久沒遇見說話如此直率的人了吧!兩人不知不覺地竟聊了通宵。

惠慶對於松淵的誤會依然未解,拒絕讓松淵參加貞敬夫人們的聚會,但在和嬪的勸解下,惠慶才勉強答應。原以為低賤的松淵不可能回答得出貞敬夫人的提問的惠慶和和嬪,面對兩人都啞口的問題,松淵卻是對答如流,令人眼睛為之一亮,中殿也因此感到欣慰。

放高利貸的商人們將無力償還債務的百姓們賣到清國換取賣身契,大壽等人率領士兵,逮捕了放高利貸及清國交易的商人。

清國使臣要求遣返罪人回清國,被李祘拒絕,清國於是派兵來到了捕盜廳。松淵得知此次清國使臣就是自己在清國學畫時認識的張遠大人,於是懇請惠慶娘娘允許出宮,松淵見過使臣大人之後,令松松淵的老師交給她一幅畫,畫中似有難言之隱,必須單獨面見陛下,松淵將此畫交給李祘,傳達畫中詩詞之意。同一時間,丁若鏞找出清國使臣舉兵的目的,可能與經濟有關,李祘於是和使臣以公開人蔘交易達成協議,退出朝鮮。

松淵確定懷了身孕,惠慶於是下了牒紙,升為三品昭容,正式承認了松淵。松淵因為羊水過水,感覺不到陣痛,令人擔心不已,雖服用了催產湯藥,依然只能靜待佳音,同一時間同時懷孕的和嬪卻先傳出了陣痛的消息,兩人先後產下了王子和翁主,這時候就看得出來李祘的細心,他第一時間先去看了產下翁主的和嬪,畢竟所有的產婆都說腹中懷的是王子,結果卻是女兒,心情一定會很低落吧!李祘沒有忽略這些,是個體貼的丈夫吶!

閔珠植在逃亡期間,以草莽的身份群訓練縛草,在李祘新成立的壯勇營中,也有部份縛草滲入其中。

李祘讓丁若鏞找出可以讓數千人同時渡江的方法,丁若鏞想出了舟橋的方式,李祘這才把他自繼位以來,一直想將思悼世子從永祐園遷葬之事告知眾臣。大妃眼看著李祘已準備著手改革朝政,心中很是著急,再度召集了老論諸臣們集會。

大妃為了找出先王遺詔,再度要閔珠植派刺客入宮,但遍尋不著,李祘因生命再度遭受威脅,亟欲立松淵之子為世子,但大妃卻又再度鼓動老論及儒生反對,松淵將先王臨終前送給她的玉戒指送給元子,惠慶在看到玉戒指之後,明瞭先王之意,同意李祘冊封元子為世子,松淵也升為正一品夫人-宜嬪。

世子因麻疹病逝,松淵自知患了不治之症,拜託大壽找來宮外的醫員診脈,但為了腹中胎兒,松淵拒絕服藥治療。大壽向醫員打聽到松淵的病情,稟告了李祘之後,追回了要到外處靜養的松淵,李祘懇求松淵為了他一定要活下來。為了找出治療松淵的方法,李祘公告天下尋找醫員,當他親自把藥端到她的面前,我看到的不再是一個處事冷靜的國主,而是一個即將失去心愛的人、不知所措的丈夫,只要是為了松淵,他會不惜把地翻過來!

李祘拜託大壽到清國請來西洋醫員,大壽請求松淵一定要堅持到他回來,松淵想在臨終前畫一幅李祘的御真,就在畫即將完成的那一刻,一陣狂風大作,將李祘在世孫時綁在她手臂上的腰帶吹跑了,松淵在找到那條腰帶時昏倒了,大壽終於帶著清國醫員回來了,李祘興沖沖地要告知松淵好消息時,卻聽到松淵失蹤了,當李祘找到她時,松淵已是奄奄一息,最後,松淵就在李祘的懷中閤上了眼睛。

看到大壽得知松淵死訊時痛苦的模樣,真的讓人很心痛,守護了一輩子的女人,即使只能遠遠地看著,也希望她能得到幸福,然而現在,她卻離開了,真是教大壽情何以堪吶!

在這齣戲裡改變最多的就是大壽了,從一個不學無術、整天只會打架鬧事的市井流氓,到成熟穩重內歛的護衛軍官,大壽的蛻變是漸進式的,演技也愈見內歛純熟,即使身居要職,但是對於尊長他還是一貫的敬重,不因身份的貴賤而有所改變,這一點真的很難得。愈來愈喜歡這個明明只是小傷卻總是哇哇大叫的大男人了,哈!

思悼世子遷葬、舟橋及修補宮牆、建造水庫,都是為了要遷都水原,要將老論眾臣根植於都城的既得利益連根拔除,以大妃為首的老論派再度將刀磨亮,準備刺向李祘。逆黨計畫在園分時謀害李祘,因為對於升遷多有抱怨的徐長保和閔珠植搭上線,也因此獲知逆黨的計畫,在龍珠寺逮捕到閔珠植等人,然而閔等人只是誘餌,真正的暗殺計畫是在夜間操練,當燈火盡滅之時,逆黨的刀再度指向李祘,徐長保等人察覺事態有異,緊急趕到幸未釀成大禍,連同刺客及謀畫的大臣們一一逮捕,但即使嚴刑拷打,罪臣依然矢口否認此事與大妃有關,李祘將罪人處以斬首,大妃又搬回宮廷中最不起眼的一角。

看到李祘教導世子及大壽教授小堂弟的情景,都讓人忍不住想起英祖當時給小李祘的課題,以及洪國榮教大壽念書的情景,尤其是大壽,特別可愛吶!李祘在宜嬪的祭祀中對大壽描述著心中理想的世界,那是多麼令人嚮往的世界!

都城再度發生錢荒,銅幣的鑄造原料銅價格飆漲,於是李祘同意購入清幣,但是假幣充斥,李祘於是下令收回清幣,丁若鏞提議找出其他代替銅礦的礦物,就在這時,李祘卻病倒了,病重之時,松淵來到李祘病塌前,說他還有未盡之事,現在還不是時候,於是李祘醒了過來,李祘清醒之後,將世子的安危交託給大壽,李祘離開人世,世子繼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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